月份: 2022 年 10 月

MRT_Dullahan

南瓜頭與少女心──捷運上的萬聖節插曲

我是真的滿想知道:臺灣究竟從何時開始流行起過「萬聖節」?從扮裝到討糖果,從主題餐食到各種事後派對──有些甚至是由學校方主動發起、組織學生共同參與的!無論如何,能保持一份閒情逸致來過節,畢竟是好的,怕只怕一切行動不過隨波逐流,如同「人家跑步你跑步」一般,過節就此成為某種難以言說的壓力來源。
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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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作家酒吧遇見酒門提督──北京諾金飯店(Beijing Hotel NUO)的午夜小狂歡

北京飯店諾金極富歷史意義,作為政要名流薈萃之地,這座古老又摩登的旅宿空間除了見證過現當代史上的許多大事,如今也持續為下榻紫禁城的旅人提供服務。
旅京期間,我邀集幾名客居於此的臺灣友人前往飯店一樓的「作家酒吧」小酌,酒保端出招牌的「酒門提督」待客,彩虹般繽紛的調飲和大地色系的沉穩背景形成對照,好像新青年和老靈魂彼此邂逅一場,最後卻成就賓主盡歡的帝都夜場。
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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koa-á hì

從國君到視帝──陳亞蘭勇奪「電視金鐘戲劇節目男主獎」有感

第五十七屆電視金鐘獎,評審團決意將戲劇節目男主角獎頒給反串「嘉慶君」一角的陳亞蘭,不能不說是一大突破;這樣的選擇,不僅復歸演技本位的評定標準,也令人重新思索戲臺上各種跨界演出的現象,如何與既有的體制形成有機的對話關係(例如:以性別、族群為分類的給獎原則,於今還適用嗎?)。
此結果一出,自然也引發各界的關注和討論,無論如何,陳亞蘭的得獎打開了一定的對話空間,促使螢幕前觀眾更深刻地思索性別操演的議題。
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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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uang_Bi_Yun

生命之間,譬如舞與寫──讀黃碧雲《血卡門》

香港作家黃碧雲的小說集《血卡門》絕版多年,為此我還曾專意詢問過大田出版社的編輯,告曰該書早已零庫存,並且,作者亦無再版的意願──傲然,決絕,不惜以紅鞋獨舞過荒原的姿態同讀者割裂。
黃碧雲的作品我收過多本,在臺灣,除了麥田出版過部分(包括選集《十二女色》),她的主要發行商是大田,比如《七宗罪》、《無愛紀》、《突然我記起你的臉》等,現在在二手書市的行情都翻了幾翻,我甚至還為長篇《烈女圖》寫過論文;此外便是香港天地圖書刊印的《溫柔與暴烈》、《微喜重行》、《其後》等──她的書就和夏宇詩集一樣,可讀性高,以後見之明來看,甚至具有逢低買進的價值。
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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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ISNEYLAND_SNAKE

你好壞喔我好喜歡──《壞蛋聯盟》(The Bad Guys)

晚近十分流行「翻案」或「平反」文本,電影《壞蛋聯盟》(The Bad Guys)的誕生不能說跟風弄潮,只能算是對號入座了。
電影改編自繪本內容,原作者由傳統文化形象著手,揀擇那些習於被歸納至負面列表的動物們──從灰狼、鯊魚到蛇類、蜘蛛,重點在於如何透過劇情開展,給予其轉化的能動性。總之,《壞蛋聯盟》老少咸宜,相信片中這些可愛又迷人的反派角色,定能帶給閱聽受眾別開生面的感受。
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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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aelabang_danapan_calligraphy

也是久久酒一次──「番人寫字—孫大川Paelabang danapan的戲墨與塗鴉」展覽觀後感

我實際上是在出境差旅前夕,轉往參觀孫大川老師的「番人寫字—孫大川Paelabang danapan的戲墨與塗鴉」展覽,著意避開人群和可能熟識的面孔,反而更能聚焦於戲墨與塗鴉的作品本身。
以前在課堂間,無意間聽得書法家董陽孜囁嚅:「現在的小朋友,恐怕連毛筆是什麼都不知道了……」幸虧我還見過文房四寶,小時候也還一度學過──差旅結束後的解隔日為十月十日午夜,適逢展覽告一段落,特以為記。
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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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HINGTIAN76

時代的Style──讀陳柔縉《人人身上都是一個時代》

去年年尾,作家陳柔縉在新北市淡水區遭餐點外送員由後方騎車追撞,導致頭部受到重擊;經連日搶救後未果,終而於一年前的今天(十月十八日)離世,享壽五十七歲。
陳柔縉出身政治記者,後則專事寫作,並於大專新聞系所兼課;或許是早先的職涯訓練使然,陳擅長「以管窺天」、「明察秋毫」,由極其瑣碎的微物資料去推敲時代變貌,並總能穿針引線,織就一幅幅鮮靈生動的庶民圖像。
大約八九年前,我寫過《人人身上都是一個時代》的書評(印象中似乎得了什麼徵文獎,或者刊在某份雜誌上),張貼出來特以為紀念,也祝願陳柔縉離苦得樂,在天堂持續從事她最愛的人間觀察與寫作。
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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