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詩/Poetry

song-of-the-fool

在世界開始之前,在旅程結束以後──讀孫得欽《愚人之歌》

在柏拉圖的《理想國》裏頭,詩人理當是被驅離的一群,因為後者製造幻象、遠離實在,更可能透過創作使受眾失去理性的判斷;而孫得欽的《愚人之歌》,則帶有幾分自我浪遊的意味──毋須被動等待逐客令,自個兒的歌自個兒唱,詩人或正如同愚人,以其混沌成其大,並在字裏行間開展出來的美麗新世界中奪回造物者的地位,以及無與倫比的隨興、自由。
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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陰刻

心陷落處有微光──讀波戈拉《陰刻》

蔣勳曾說,「花甲」二字極美,好像那干支錯綜的紋絡幾經凝縮,全都給收攝在裏頭了。
臺灣年輕詩人波戈拉,將詩集起名《陰刻》,同樣也由經眼尋常的字海中重新撈取遺珠,予以打磨、鑿去暗敗的意表,由是引領讀者去深入詩文肌理,去摩挲心的凹陷,去撫觸千瘡百孔的情感蝕痕,並預示脫痂的可能。
饒有興味的是,波戈拉的筆名其實源自他所敬慕的韓波、泰戈爾以及雪維亞.普拉絲等三位詩人──宛如弱水三千各取一瓢,將名姓用語拆解復糅合,本身不就是錘鍊詩心的工法與匠藝?
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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