標籤: 人工智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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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歷史系變成歷史?──「成大歷史系分發掛蛋」現象有感

素來我對於這種近乎「寄生」於學院體制、在高牆內院安享年月者頗不以為然, 因為當中的可悲之處在於:學院成了壁壘,逐漸脫離原始作育英才的目的,相反的,它營造出假想的安樂鄉氣氛,「保護」的同時也成為追尋前進的「障礙」。 學院像座巨大的迷宮,許多人進得去出不來;又彷彿萬里長城到了現代,除卻供人憑弔緬懷,已經不怎麼管用了。
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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藍色,是最包容的顏色──讀千先蘭《一千種藍》片段

我差點忘記午夜之前要提交讀書心得給時報文化出版社,幸虧筆力尚稱穩健,趕緊利用下午零碎的通勤時間試閱相關篇章、晚間開筆,總算如時寄發!
科幻文學一向被賦予陽剛特質,在那個由齒輪、電路和理化迴圈構成的世界,就是由瑪麗.雪萊(Mary Wollstonecraft Shelley)創造出來的經典角色科學怪人,也不免以高大威猛的形象示眾──韓國作家千先蘭則自有一套對科幻文類的理解,她的筆法清淺而柔細,內容更側重角色互動片段的描摹,充滿了生活化的質地,與讀者印象中動輒出入宇宙、遠征星際的恢宏敘事大相逕庭,也這由於如此,《一千種藍》方得以蛻變出屬於朝鮮半島新世代的寫作風味。
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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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今以後的世界,故事總要開始──反思黃錦樹的文學路與AI的文學夢

ChatGPT的降世頗引起一陣讚歎與恐慌,端賴反應的當事人本身持什麼立場而定。作為一名重度使用文字的人,我對於AI的發展依舊抱持樂觀態度,一方面在於每一波新科技衝擊襲來,並未真的造成大規模式滅絕(諸如廣播、電視乃至於傳統戲曲,迄今猶存),只是帶動各類升級與進化;其次,在AI涉及寫作領域前,不少寫手的風格與路數已經具備自動化傾向,於今人工智能迎頭趕上,也只是剛好。黃錦樹的擔憂有其道理,只不過「刑不上大夫」,未來寫作者,包括文學家和各類文字工作者,該何去何從,其實尚在未定之天。
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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