傳統上來說,散文其實是一種很「可怕」的文類,因為它要求作者提供「真實」──不只是內容,還包括情感──也因此,馬翊航在《假城鎮》中的自剖或自傷,就顯得更加難能可貴,好些個外翻的私密情感段落不僅滿足了讀者的窺探欲,部分內容在發表之初甚至必須冠以假名,可見其動魄驚心的威力。
如果前作《山地話/珊蒂化》呈現的是自我內部的鏡相深淵,那麼《假城鎮》則關涉物、我之間的對位關係……不知為何,恍惚間我亦想到林青霞的《鏡前鏡後》和《窗裏窗外》,或許這也是(女)明星寫作之路上共同要面對的生命課題(?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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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是久久酒一次──「番人寫字—孫大川Paelabang danapan的戲墨與塗鴉」展覽觀後感
我實際上是在出境差旅前夕,轉往參觀孫大川老師的「番人寫字—孫大川Paelabang danapan的戲墨與塗鴉」展覽,著意避開人群和可能熟識的面孔,反而更能聚焦於戲墨與塗鴉的作品本身。
以前在課堂間,無意間聽得書法家董陽孜囁嚅:「現在的小朋友,恐怕連毛筆是什麼都不知道了……」幸虧我還見過文房四寶,小時候也還一度學過──差旅結束後的解隔日為十月十日午夜,適逢展覽告一段落,特以為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