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對李渝的印象,首先是她作為一名作家,然後才是作為一名老師。在有限的與她相照面的次數裏,我不記得李渝穿過一次裙裝──總是剪裁合度的西式套裝,長褲褲腳隨著步履微微擺動,俐落的短髮再搭配上爽朗的笑聲,不笑的時候,眼角也勾勒出淡揚的弧紋,似乎氣質和她的小說風格頗不相類。無論如何,我總記得她遞來的隻言片語,那是彼此短暫相交的過程中,彌足珍貴的領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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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泥土地的因緣轉變為餐桌間的「果」報──花蓮瑞穗鄉「彌勒有機果園」
春、夏正是鳶飛草長的季節,也是摘採鮮味的絕妙好「食」光。花蓮瑞穗鄉的「彌勒有機果園」,長年推廣土地友善、環境保護的無農藥栽種策略,偌大的園圃錯落著生長週期相殊的花草樹木,蔬果收成後同樣物盡其用,在主事者的規劃下開發各式各樣的手作內容,從而滿足觀光客親近大自然的感官需求。
除此之外,果園也與LUVHOPE團隊攜手,打造複合式的旅遊體驗行程;過慣茶來伸手的日子,我覺得這類初入門又略具難度的烘焙活動頗適合現代人嘗試,也趁勢在量杯、磅秤和攪拌器之間掂一掂自身的能耐。
心陷落處有微光──讀波戈拉《陰刻》
蔣勳曾說,「花甲」二字極美,好像那干支錯綜的紋絡幾經凝縮,全都給收攝在裏頭了。
臺灣年輕詩人波戈拉,將詩集起名《陰刻》,同樣也由經眼尋常的字海中重新撈取遺珠,予以打磨、鑿去暗敗的意表,由是引領讀者去深入詩文肌理,去摩挲心的凹陷,去撫觸千瘡百孔的情感蝕痕,並預示脫痂的可能。
饒有興味的是,波戈拉的筆名其實源自他所敬慕的韓波、泰戈爾以及雪維亞.普拉絲等三位詩人──宛如弱水三千各取一瓢,將名姓用語拆解復糅合,本身不就是錘鍊詩心的工法與匠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