檳城有許多博物館,鬼怪博物館是當中較富特色的一處。又,彼時寫專欄,交稿時我提了兩個篇名給編輯,其一為〈鬼怪檳城〉,其二為〈假鬼假怪真檳城〉;考量到報刊的公媒體屬性,前者的遣詞用字的確更為中立,不過如果置諸系列化的脈絡評估,後者將顯得脫跳,灑然,有種鬼祟的幽默。
《爾雅》如此訓詁:「鬼之為言歸也。」鬼者即歸,而不同的社會脈絡,往往也將開展出相殊的文化想像,賦予子不語之物獨特的意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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來自赤道童年的洪荒之力──讀鍾怡雯《野半島》
這篇書評大概是距今(2022年)十年前寫的,首先載於現已停刊的《双河彎》生活文學誌的書評單元;記得當時的編輯部門相當有情調,刊登之不足,還設法將書評轉印在杯墊上、製作成文創產品;一篇書評一枚,收收倒有好幾個。
《野半島》原來是由聯合文學出版,後不知何故轉到了九歌;坦白說我更偏好舊版的封面設計,那大地色系和焦風椰雨間出沒著動物的圖樣,頗具三分野性,新版的藍白花磚封面,則文明得太像檳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