瓊瑤和平鑫濤及其原配之間的愛恨情仇,向來是大家茶餘飯後的八卦話題,此間狗血的程度全然不輸當事人筆下的愛情小說。不若張愛玲《半生緣》的清冷自持,瓊瑤像害熱病似地,每一本創作幾乎都挑戰世俗觀感、逾越道德界線:從《梅花三弄》、《一簾幽夢》到《水雲間》,從《幾度夕陽紅》、《青青河邊草》到《還珠格格》,如今斯人已遠,離去的方式或許可稱「翩然」,某種程度上不也戲劇化地證成了她對「尊嚴死」的信仰,乃至於隱含有對彼時平鑫濤「求死不能」的批判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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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的青春,我的啟蒙──《文訊》40與《孽子》40
「提起我們花橋榮記,那塊招牌是響噹噹的。當然,我是指從前桂林水東門外花橋頭,我們爺爺開的那家米粉店。」白先勇小說〈花橋榮記〉,破題便點逗出桂林米粉的獨特風味,由是帶出其人其事。
聽白先勇演講,雖然題目與彼時其所創辦的《現代文學》相關,過程間我卻不時想起作家自道,桂林米粉的口感和滋味有多麼引人入勝──大概是由於講座在晚間七點舉行,而我又還沒用晚膳的緣故吧?
讀書成就人生?彷彿將親眼見證臺灣高教體系一步步沒入無光的所在
去廣西出差那回,除了桂林、陽朔,因緣際會更跑到了柳州,地界邊陲的「程陽八寨」就坐落在柳州下轄的三江侗 […]